吵架時,吵到天翻地覆,堅決地跟對方說:「我們從此決裂!」。
和氣時,天塌下來,我都會為你「挺身而出」。
這不是戀人或配偶的海誓山盟,而是手足間的成長盟約,雖然他們無法用文字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,但他們之間的成長點滴一直都是這個模式。
如果沒有記錯,兩年前一趟不是很遠的旅行時,一位飯店的接待員當時很認真看了姐姐和弟弟,然後堅定地問:「你們一定是雙胞胎!」。當時,姐姐好羞澀,因為她明明比弟弟大上足足三歲,卻被一位首次見面的新朋友斬釘截鐵地斷論,足足顯現她的個頭有多嬌小;弟弟則是一派豪氣,眼神充分流露「對!我長得很好」的姿態。他們沒有對新朋友表示”是”或”不是”的答案,但姐弟兩人對看後,自己笑到起不直腰。從此以後,他們的感情好像被戴過冠冕般躍上一層。
雖然男女大不同是一個鋼鐵般不變的律,但姐姐和弟弟有很多共同的嗜好,他們一起彈鋼琴、一起打網球、打桌球、打羽毛球,也一起討論喜歡的絨毛玩偶,共同的話題嗜好起碼也有好幾樣,說來沒有什麼所謂真正的大不同。
我在想,如果趁機把他們其中一個人送到遠方長住一段期間,另一個人的生活,恐怕會陷入突然的索然無味之中。